新文科背景下高校汉语言教育范式重构

  鲁网8月24日讯 作者：临沂大学 文学院 苗守艳

  摘要：文章基于对新文科背景下高校汉语言教育的思考，分析新时代高校汉语言教育范式重构的多重要素。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人才培养目标应该侧重培养学生独立思考意识、深度学习方式以及对汉语言文化的自信。教育理念必须实现三方面转变：适应社会需求从技术教育到人文教育的转变，关注学术研究前沿实现从语言工具性到资源性的转变，以学生为中心实现教育过程及评价信息化的转变。新文科背景下，继续加强汉语言学科与其他学科融合借鉴其他学科思维模式，并运用新技术创新融入课程思政元素，强化汉语言教育与实践教育的融合。

  关键词：新文科；汉语言教育；范式重构

  基金：2020年山东省本科教学改革研究项目（项目名称：省属本科高校应用转型期教师教学能力提升研究与实践）；临沂大学2020年度本科教育教学改革（项目编号：JG2020M26）

  汉语言课程属于传统学科，在高校里开设时间长、范围广，教育教学已经有丰富的基础和经验。但教育教学改革也就随着社会发展不断变化探索中，汉语言教育也不例外。2019年教育部发布的《“六卓越一拔尖”计划 2.0》提出了“新文科”概念，新文科视域下，与中华传统文化、国家命运息息相关的高校汉语言教育范式受到冲击是必然的，又为汉语言教育改革掀开了新篇章。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必须创新教育范式，提高教学效果，才能与时俱进地为国家培养复合型、应用型人才。新文科背景下重构汉语言教育范式，不仅可以使汉语言教育工作与当前社会发展相适应，还可以为汉语言教育创造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使其迈上教育教学改革的新台阶。

  一、汉语言教育目标的重新定位

  教育的核心是培养什么样的人，教育目标是教育改革第一位问题。汉语言教育一直担负着人文素养任务，但目前汉语言教育面临着教学方式单一、教学方法陈旧等诸多问题。最让汉语教育者难以解决的问题是大学生对汉语言课程重视程度不够，汉语言教学呈现边缘化状态[1]。高校中非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基本不会主动学习汉语言课程，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也因课程枯燥繁难而没有太大学习兴趣。这些问题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高校学生语文素养普遍较低，学生阅读古文献能力较差，运用语言的能力更差，很多学生对汉语言文化缺乏基本的认知。新文科背景下，仍以培养人才为核心，与时俱进地围绕三维目标培养符合时代发展要求的人才，因为人民是历史的主人。培养“完整的人、全面发展的人才”依然是新时代的要求，新文科背景下高校汉语言教育除了要维持原有知识、能力、情感目标，还要侧重以下三个方面才能实现高校培养跨界融合高端人才的任务。

  （一）独立思考意识

  独立思考意识和能力是每个公民最基本素质之一，古今中外教育工作者无比将此作为学校教育的首要任务。教育以培养学生能够适应终身发展和社会发展需要的能力为最终目标，汉语言教育为适应当下对人才独立思考能力要求，必须培养学生面对语言现象、语言问题时独立思考的意识。语言是社会现实现象的概括反映，纷繁复杂的信息也让语言现象花样百出，国外各类事物及网络信息飞速发展引起汉语言用语的乱象丛生，网络流行语也层出不穷。面对繁杂的语言现象、语言信息，语言使用者独立思考的意识和能力显得尤为重要。 研究发现大学语文 “失效”是造成当代大学生普遍“失语”的重要原因[3]，抄袭、人云亦云，缺乏独立多元化思考。信息化背景下，汉语言教育目标首先应该培养学生在芜杂纷繁的语言信息、语言问题，保持对各类用语现象清醒认识发现语言问题的本质，忽略了每类语言现象、问题都与社会发展紧密结合；其次，能探寻语言现象背后的规律，而不盲目使用各类流行语言，忽略用语使用规范以及语言发展演变条件。最后，要保持对汉语言研究有独立科学研究范式的意识。近年来，汉语言研究受西方语言学理论影响严重，语言现象解释往往借助西方理论。新文科追求各学科融合创新，语言现象及各类语言问题解决受到其他学科因素的影响。在这些外在因素影响下，如何看到汉语言学科自身的独特性更需要独立思考能力。西方语言文化有其独特性，但汉语言文化也有自己优越性。只要保持独立思考能力，才能在多方比较中保持清醒的头脑，会更客观看待事物而更不容易被那些鼓吹西方制度文化的人蒙蔽。

  （二）深度学习方式

  信息经济时代，信息繁杂加重了人类认知负荷，深度学习成为机器和人的共同需求。语言认知处于人类认知核心地位，是人类认知的基础，人类全部知识都是用语言和思维建构的[4]，语言不仅决定思维而且与人类文化也息息相关。信息时代必须培养学生深度学习方式，让学生更便捷的获取知识建构知识体系，学会运用知识解决问题和学会高阶思维等[5]。语言是人类认知重要工具，通过学习语言知识，构建知识体系同时既有助于解决语言问题，有推进了高阶思维。因此深度学习方式理所当然成为汉语言教育重要目标之一。人类获取知识、体验的方式方法非常多样，既包括自主、合作基本方式，又包括发现式、交往式学习方法等。传统以接受定性知识为主的学习方式以及数字化带来的浅层学习，难以适应知识经济时代知识建构和创生 [6]。语言本就是思维的工具，通过对语言知识学习，掌握语言背后所具有民族思维模式已是共识。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与其他学科高度融合，深度学习方式成为汉语言学习最重要方式。首先，学生在学习汉语言时潜移默化学习汉语言思维模式，构建语言知识体系和思维体系，学会在多学科融合中，知识建构和创生。其次，学习不再单纯积累语言知识，掌握语言规律，而是让学生体验学习语言过程中的探究、发现，感悟语言知识形成过程，语言规律发现的方法等，培养解决语言问题的能力。最后，语言学习中发挥语言在人类认知中核心价值，形成高阶抽象思维，有助于更全面认识语言，从而更有效知识迁移，进而具有独立解决语言问题的意识和能力。

  （三）汉语言文化自信

  在当今充满竞争的国际环境中, 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目标成为人才培养的重要任务，语言教育历来服从并服务于国家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和文化利益[7]。高校汉语言教育要有“经世致用”的社会担当，从社会实际出发，从现实中寻求语言教育目标任务。人的生命是由自然生命、精神生命与理想生命所构成，完整的人则是身体与精神合一、情意知融生与全面发展的人[8]。汉语言教育在培养完整的人、全面发展的人中具有独特的优势。研究分析新时代各领域和社会前沿的人才需求，将社会需求与汉语言教育相目标相融合，推进汉语言教育的模式改革，培养学生的汉语言文化素质和汉语言文化自信成为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重要任务。首先，汉语言教育课程建设应该以提高国人的素质进而实现国家利益为指导理念，必须为国家长远发展服务，汉语言信息化必须服务于社会、国家发展。其次，汉语言课程不仅要传授学生学科知识，更应该赋予教育客体汉语言自信和情感。汉语言传承中国传统文化艺术，具有浓郁人文色彩，自然肩负着培养学生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重任。汉语言教育中不仅培养学生学习汉语兴趣，更应该让学生热爱汉语，热爱汉语教育。最后，汉语言教育中要让学生明白学习汉语言的责任。汉语言学习中培养学生对古代汉语文化自信意识，遵循现代汉语言运用规范，从而使学生内心确立起乐观宽容人生生活态度和生命观。汉语言文化自信具体到每个学生而不同，根据学生对汉语言应用的层次来确定，不同学生在于对语言应用方式和范围不同，课程目标设计则自然呈现出层次性。

  二、汉语言教育理念的转型变化

  21世纪最大特点是技术联通万物，信息互联、万物互联已成为社会发展必然趋势，这些向高校传统教育教学提出了挑战。高校教育一直围绕着教学手段、教学模式、教学评价等方面展开系列改革。信息时代大学生学习的资源信息变得丰富多样，习惯于平板、手机电脑陪伴长大的学生已不再满足传统知识传递方式和媒介，教学模式、手段的改革是必须的但又不是根本所在。目前教育技术手段改革解决的只是表象问题，当下汉语言教育面临最核心的挑战是教师教育理念的转变。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主体的教育理念具有一定程度的指导意义，为未来而教为未来而学。教师应该深入贯彻新大纲，转变教育理念，依据教育目标，制定跨学科融合路径，制定出行之有效的教育教学策略。

  （一）从技术教育到人文教育

  新文科并不是全盘否定传统文科教育，只是按照新时代的社会要求，基于现有文科教育存在的一些问题，对文科发展的未来进行理性思考、创新发展。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三个重要目标都离不开课程内容思政化设计。目前高校学生培养目标已从从技术教育向人文教育转变，学生全面发展的宗旨建立在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基础之上。技术教育重视传授知识和技术[9]，在实现培养“完整的人”的目标中缺失情意因素。汉语言类课程在“新文科”建设中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是因为语言的发生与社会、历史、文化等相关联，又与物理、生理、心理等学科密切相关。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而汉语言是文化最直接的体现。想要领略我国文化的迷人之处，必然离不开对汉语言的学习与研究。汉语言类课程一般信息量比较大，教师需根据语言课程特点对课程内容按照文字、语音、词汇、语法、修辞等模块划分，精炼出细小的知识点，基于汉语言课程性质挖掘每个知识点思政元素，利用各类信息资源实现教学内容的思政理念，体现汉语言课程时代性和专业性。总得来看，立足课程地位性质挖掘思政元素既贴合课程向人文教育转变的需求，又符合新文科培养人才的要求。

  （二）从工具性到资源性

  传统语言学科认为语言是交际、学习、研究的工具，对其本质的认识侧重工具性。汉语言教育也不例外，很多高校汉语言课程目标都明确了其基础性、工具性，明确了汉语言育人目标是掌握汉语言听说读写的能力和基本人文素养。听说读写是工具性的呈现，人文素养也是建立在语言承载文化的工具性之上。但在经济全球化趋势下，语言经济学的兴起明确了语言的资源属性。语言作为人类经济活动中不可缺少的工具，具有与其他资源一样的经济特性，即价值、效用、费用和效益[11]。目前学界普遍认为，语言作为特殊商品，有自己的价值和使用价值，体现了劳动力的价值，反映了语言的商品属性。语言作为一种人力资源，不仅与个体劳动能力、经济收入成正比，而且与主观幸福感、心理健康密切相关。[12] [13][14]近年来，全球化持续加强，语言的桥梁作用在不同民族间交流突显价值，又与国家信息产业密切相关。从国家角度来看，需强化语言资本观念，提高国民语言能力，加强投入与产出研究，注重语言教育实际效益；正确认识语言竞争的动态发展，合理布局语言资源[15]。汉语言教育必须明确语言的资源性，才能让学生理解学习语言的意义。

  （三）从单一形式到教学全程信息化

  汉语言课程比较特殊，既有文科灵活性，又有理科思维特点。这就要求教育主体在进行教学时，既要注意汉语言教育的人文性，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又要注重汉语言课程集合社会现实活生生的实例，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传统文科教学评价方式相对单一，期中期末两场考试基本忽略了学生个体差异，这也导致学生因重视评价结果而忽略学习过程性。但在对语言本质重新认识背景下，结合新文科要求，可借助教育信息化实现课程教学过程化，教学评价多元化。教师采用信息化教学手段，将先进的信息技术引入教学评价环节，实现过程性考核和多元评价体系。汉语言教学的关键是培养学生思维模式和思考方式，培养学生关注对中国文化的理解以及汉语言交际技能[9]。汉语学习者的知识阅历、学习态度以及生活环境影响到对语言的学习，对中华文化的理解也不同。教育主体必须转变单一评价理念，鼓励学生发现探索自己在汉语言领域兴趣、特长，利用多元化评价体系实现学习成绩最优化；创新使用过程性评价，利用信息化手段全过程考核学生多方面素质，发挥学生在知识、人文、情感等多方面。

  三、汉语言教育教学模式的创新发展

  “新文科”概念是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发展中引入的新理念，最早是由美国希拉姆学院提出,指将新技术融入哲学、文学、语言等诸如此类的课程中，为学生提供综合性的跨学科学习。在互联网、人工智能时代，“新文科”成为培养高素质复合型人才的必由之路。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课程与其他学科的融合路径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探索建设交叉融合的新专业、新方向，为多学科联合培养人才做准备；另一方面要探索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国际合作等的新思路，服务于国家和社会需求等方面。21世纪信息技术高速发展，机器通过深度学习正与人一起创造智能世界，世界对人才的需求发生变化，衡量语言人才的标准打破了传统的汉语言教育模式。

  （一）继续与各学科的融合

  语言学与其他学科融合早已有之。语言学各个方向与社会学、法学、经济学、心理学、医学等学科交叉，产生了一些全新的分支学科或跨学科研究领域，比如地理语言学、社会语言学、神经语言学等。一些新技术的出现不仅为语言学理论发展提供了条件，也为语言测试提供了可能。近年来一些复杂的社会问题问题也同样需要语言学科的协同公关，比如运用语言指纹破解一些悬疑案件，再如一些重大事件公益宣传、特定领域的沟通等应急语言服务。新文科背景下，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智慧教育等领域的不断发展，关于语言智能、语言服务等新学科、新专业和新方向的探讨也更加活跃，语言服务涉及诸多领域，体现出语言学与教育学、计算机科学、经济学、政治学等的交叉[16]。在此背景下，汉语言学科的发展也呈现出很明显的交叉融合趋势。

  新媒体技术的出现，不但应用于企业发展中，更在教学工作中加以覆盖，新媒体技术在语言教育中的应用不仅改变了传统的语言教育观念，而且深刻地影响着语言教育的研究范式[17]。汉语言多学科交叉最典型代表是《语言谱系证据支持汉藏语系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起源于中国北方》，该文综合运用语言学和遗传学等多学科交叉的分析方法，揭示了世界第二大语系汉藏语系起源及分化的时间和地点，为探寻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历程，了解中国及周边邻国的各汉藏语系语言之间的演化关系提供了重要依据，为认识东亚人群迁徙历史提供了重要启示。新技术在汉语言教育中运用既保证了语言知识的趣味性，又为新文科所要求的融合提供了可能。新文科建设突出强调文科教育的质量发展路径，更强调思维、素质和能力的全面提升。总体看，汉语言教育教学中不仅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借用理工科所运用新技术，更需要借鉴理工科思维，不仅有助于文科研究成果产出，而且有助于学生独立思考意识和能力发展。

  （二）创新挖掘思政元素

  语言是人类社会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是对社会现象概括归纳总结，具有社会性。中国人才培养中一直重视语言教育，语言教育很大程度反映社会发展和对人才的需求。汉语言教育历来和思政教育密切相关，教育家孔子就重视语言教育，非常明确指出语言教育的目的不仅是教育人么怎样说话，而且使得言语行为符合儒家倡导的仁学思想。目前我国进入新发展阶段，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时期，汉语言人才培养必须符合国家发展战略需求。“课程思政”成为新形势下立德树人的根本性保障，教育者要善于运用各类语言做好思政教学[18]。汉语言课程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必将价值塑造、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融为一体，不能割裂。汉语词汇承载中华传统文化，体现中国特有思维特征，考察发现大量表达 “死亡”概念的词语都使用了修辞式造词，委婉地呈现了 “死亡”的表述[19]词通过分析构词方法，一定程度让学生进行了相应的死亡教育。总得来看，汉语言教育中需要发挥明暗双线的显隐性育人功能，实现与课程思政巧妙融合。明线主要发挥学生主体作用，学习语言科学的思维与方法，保障通过专业课程传递科学认知方法，重塑学生新技术下的思维方式。暗线发挥课程内外资源优势，关注学生情怀素养与品格，通过专业知识培养学生的理想信念、文化素养以及家国情怀等素养。挖掘汉语言课程思政元素，概括归纳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语言观，科学辩证的唯物主义方法论，中华传统文化认同、家国情怀等等。课程思政最终目的是保障人才培养的政治方向，是汉语言教育向人文教育的转变的体现；新文科建设要求新技术融入文科专业建设中为了人才培养的技术方向，也为汉语言教育提供了相应的技术支持，两者都是培养符合新时代社会需要的人才。

  （三）加强语言实践教育

  信息时代，知识的获取变得便捷且多维，人才竞争力已不再简单由知识多少决定，而是由获取知识、运用知识能力所决定。汉语言人才的评判也不仅限于对汉语言知识的掌握数量，而是由对语言知识的获取和运用所决定。汉语言教育核心课程是古代汉语、现代汉语、语言学概论课程，辅助性课程不同高校有不同设定，比如词汇文化课程，现代汉语语法课程、音韵学课程等。这些课程在教学中普遍存在重理论缺实践的问题，很多学生阅读古代文献能力差，无法领略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语言运用中缺乏规范意识，语句不通顺，错别字现象屡见不鲜；缺乏运用理论解决问题的能力，无法做到创新性研究。究其这些根本原因，就是语言实践的欠缺。语言实践教育在中小学阶段表现为就听说读写训练，但高校汉语言实践教育就不能仅限于这些语言运用能力的培养。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目标重视培养学生深度学习方式，虽然学界对深度学习的理解不同，但总体看都重视两方面内容：强调切身体验-高阶思维、深度理解-实践创新[5]。切身体验-高阶思维指向于学生的感受与观察、实践与操作、感悟与体会以及学生反思思维与批判思维、实践思维与创新思维。深度理解-实践创新指向于学生对事物本质、自我生命意义的理解以及解决问题的融合创新能力。也就是说，独立思考能力、情感价值确立都离不开深度学习，而深度学习的实现又与语言实践教育密切相关。以往高校汉语言实践教育就是大量阅读，通过阅读文献培养语感、开阔知识、破解文化[20]。当下汉语言实践教育必须增加古汉语课程，运用诵读方式对古代文献阅读能力进行强化训练；重视培养学生运用现代汉语言能力，实现学生个体面对复杂语言情景时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观念、方法解决实际问题所表现出来的关键语言能力；增加汉语言教育各分支课程之间联系，培养学生汉语言核心素养，汉语言文化品格与价值观念。汉语实践教育中切实提高学生语言文字应用能力，培育学生的独立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涵养学生的精神世界。社会不断发展，汉语言实践教育也在不断发展，不同的方式相同的目的。只有不断加强汉语言教育实践才能重构教育范式，真正做好新文科建设。

  四、结语

  汉语言教育要充分适应社会快速的时代需求，教育教学改革一直在探索中。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必须重构教育范式，准确定位汉语言教育目标、转变教育理念、做好与其他学科融合交叉，才能培养出信息时代复合型人才。新文科建设不仅为高校人才培养提出了技术知识方面的要求，而且为人才发展终极方向提出了价值理念的要求。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人才培养路径随同教育目标改变必然发生变化，各类新技术融入教育教学过程、教学评价成为必然趋势。新文科背景下，汉语言教育借助各类新技术增加思政元素的融入性，思政理念又保障了新技术的合理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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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守艳，临沂大学学报，2021年第3期